“那还要委屈姑娘忍忍,我需要先用酒给你的伤口消毒,再慢慢拆了这些线。”宗泽宇告诉夏侯瑾处理伤口的流程,怕她太紧张。
“无妨,这样的情况我经历过一次,宗先生尽管处理就是,我会好好配合。”夏侯瑾也出言安慰。
宗泽宇只带了医药和工具,并没有带酒,打算起身去屏风外找方敬川要一壶酒,他知道院里藏着他自己都舍不得喝的好酒。
屏风外的人还在想夏侯瑾那句这样的情况她经历过一次,也是这么深的伤口吗?
想起她后背那些伤痕,这些年她都是在处理这些大大小小的伤口中过来的吧?
当年陛下已经下了一道密令,陛下不是出尔反尔的人,而且他也是存心要给她一条生路。
可既是密令那又是谁知道了这个消息?又为何要对她下死手?
宗泽宇见他紧盯着屏风出神,眼神似要剜了屏风一样的执着,又急急地唤了一声:“敬川?!”
方敬川才回过神来,一脸茫然地看着他。
“拿一壶酒来,我要消毒。”宗泽宇皱着眉无奈地再重复一便,原本温顺的脸上平白又添了两分疑惑,这人这是怎么了?
“哦……”方敬川低低应了一声,竟乖乖地出去拿酒了,平日里不是都舍不得喝么?
结果这人抱着酒壶急匆匆进屋的时候音调高了好几度问宗泽宇:“你刚刚说你要干什么?”那双清澈的眸子里满是紧张。
“消毒!”宗泽宇白他一眼,不想和他废话,抢过酒壶就往屏风里面走去,方敬川忘了某人让他避嫌,也直直地跟了进去,边走边唠叨:
“哎哎哎,我说你留神点,可别草菅人命啊!”
一不留神就走到了榻前,大眼瞪小眼。
“……”
“这位公子,你不是要把我当成狐狸精烤了吃么?”
夏侯瑾不屑地白他一眼,听方敬川那话好像多关心她似的,是忘了刚刚他还对着自己的伤口下手了么?
咳咳……我说这位姑娘,明明是你先下嘴咬别人的好不好……
“哼~”方敬川又摸了摸鼻子抬头看天,“我是怕你现出原形来吓着别人!”
“哼!”夏侯瑾扭头不理他。
宗泽宇懒得管他俩,打开酒壶准备消毒。
方敬川听见酒壶被打开的声音,好像心里也被划开了一个豁口灌进了凉风,警觉地回头,夏侯瑾脸朝着里面,看不见是什么表情。
她双手下意识地抓紧被褥的动作暴露了她紧张的情绪。
她怎么可能不紧张,处理过一次不代表不会害怕不会痛,上次虽然捅了个对穿,但是是剑伤,伤口不大,这次是实打实的刀伤,六寸多长的伤口……
不对!
夏侯瑾好像发现了什么,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,追杀她的人用的武器都换了。
“唔……”刚要好好想想,宗泽宇便往伤口上洒了些酒,疼得她倒抽一口冷气,又怕疼出声来让自己难堪,赶紧把脸埋进枕头里,堵住嘴,只剩下不均匀的呼吸声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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